真实素材,去了趟井冈山。
(资料图)
至于这个素材,则是井冈山的老师三番五次提醒这个耳机很贵,于是,灵感就来敲门了。
非常感谢和我同行的几位同学
“这破地方真湿润啊。”如果不是离开了学校,我身边这几个人估计已经来了几句国粹咒骂着着阴雨连绵又湿润的地方。
“好了,今天各位还去食堂吗。”见到班尼特已经开骂,艾尔海森连忙上来打圆场。
“我去,不然今天没饭吃。”随手拿起一旁的挎包,因为这个该死的包,我的肩膀已经酸痛了。
井冈山的湿润已经到了一个令人费解的程度,地上,墙上,天花板上都是细细的水珠,就好像是都被镀上了一层水膜。
“这个包子怎么是凉的啊。”咬了一口才发现包子是凉的,味蕾似乎都因此发出了悲鸣。
“我来了,刚才从回民餐厅拿了点,也是凉的。”把早饭摊开在桌子上,艾尔海森照例翻开他那本无机化学。
“你又卷啊,真的是。”班尼特咬了一口包子,露出了苦涩的表情。
就这样早饭在艾尔海森和念书声结束了。
早饭后屋外下起了淅沥的小雨伴随着浓厚的雾,天空中仿佛水墨画一般晕染开来。已经有一群人站在外面拿着手机小声谈论着,前面的人拿着那一箱子耳机。
“好了,组长们发耳机吧,等会就走了。”
耳机很快就被传到了我的手中,黑色的耳机,打开后发出着红色光芒。
“这破*耳机要399.”一旁的班尼特忍不住又咒骂起来。
“而且,没准这个耳机没有消毒过。”艾尔海森忍不住又提醒了一句。
我掏出湿纸巾,细细的擦拭了一下,戴在了耳朵上。
耳机里面一片沉默,就好像是你一个人站在无边无际的沙漠,什么声音都没有。
“你好!”清凉的声音,好像是从远方传来,倒是吓了我一跳。
暗暗的看了一眼周围人的情形,好像他们都没有听到。
“不用看他们,只有你能和我对话。”那个声音就好像能知道我一举一动一样。
“你是谁?”我低声问道。
“我?你很好奇吗?”那边的声音清凉而快活,有一种这个年纪特有的活泼。就好像是沙漠里面的绿洲一般。
“我...嗯,就在你附近吧。”她迟疑了一下。
我踮起脚尖,看了眼周围的人,没有人再说话,大家都在自顾自的刷着手机。
“跟谁聊天呢?”班尼特拍了我一下,吓了一跳。
“我?我跟我家长。”随意胡诌了个借口,他居然也信。
“我先不说话了,等会上车说吧。”带着略微撒娇的语气,耳机里面再次静默下来。
观察着人群,全都是蓝色的雨衣,一样的帽子尖尖,什么也看不出来。
可惜了....
透过蒙蒙的细雨,来到车上,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又一次戴上了耳机。
“喂?”我按耐着内心的躁动。
“我在....”对面的声音不知为何变得虚弱起来。
“你怎么了。”我的话语里面带着些许关心,奇怪,明明我不认识她,居然也对她有好感。
“晕车。”她简单地回答了一句,不在多说。
“你在哪里?”
对方再一次沉默,就好像是刻意为之一样。
“唱首歌吧,我应该能好一点。”对面传来了几声粗重的喘息声,似乎已经活不下来了一般。
轻声唱起来,对面的逐渐缓和下来。
“真是幸运,遇到你真好。”对面的声音喃喃道,依旧有气无力。
“所以,我们不能相识吗?比如说你告诉我你的名字什么的。”
“你真的就那么好奇我吗?”
“当然了。”
“我觉得你应该自己来找。”
随着一阵呕吐声,耳机再次挂断了。这个人的神秘让我无法理解,但是却让我已经好奇起来 。
摘下耳机,带上自己听歌的耳机,不知为何,听的歌就像是软木塞一样没有滋味。
真期待再次听到她的声音啊。
怀着这样的心情,我打开了几首轻音乐,倒像是我们之间的bgm一样缓缓播放。
看着窗户上细细的雨丝,我开始想这是怎么一个人,听她的声音是那么的活泼可爱,那么有趣。
也许是好奇心作祟,等到下车后,我再次戴上了耳机。
“好点了吗?”
“嗯。”她虽然依旧有些虚弱,但也在慢慢恢复。
“谢谢你。”她小心翼翼的说着。
雨已经不下了,大家脱下雨衣,整齐地排着队,人头攒动。
“不用谢,这算什么。”
“好吧。”就这这一刻,我看到一个红发少女小声的张开嘴。似乎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
她的脸色倒是很符合刚才吐出来的描述,有些苍白,但是如果没晕车的话应该会有些许红润。
似乎是发现我注意到了她,她不自然的吐了吐舌头,转过去。
“看什么呢,那边有什么啊。”班尼特捅了捅我的腰子,好奇的过来。
“没什么。”我试图掩饰,但不是很自然。
“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在看那边的妮露?”
“妮露?谁啊。”
“就是那个,别的学校的舞蹈特长生,好多人追她呢。”班尼特略显激动地说。我再次看向那个小小的身影,她为什么特意找我,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就连这种答案的万金油——温柔,我也没有。
我用上厕所的借口离开了班级,再次和妮露小声交谈。
“你就是妮露?”
对面沉默了。
“是。”
“很高兴和你聊天,你应该认识我吧。”我成功的打破了两人之间的隔阂。
回到班级,我再次转过头去,朝她微微一笑。
随着人流,我慢慢的来到她身边,就在下一个,她扭过头,拉起我的手。
“你喜欢我什么啊?”我看着已经活泼起来的妮露。
“什么都喜欢~”
莫名的,就打了几个寒颤。
我们在一起观看那些带有历史的展品,或是一起站在同一个小摊前看着那些精致的小饰品,或者是一起吃着雪糕直到头疼,或者是一起在咖啡机前一人一小口的喝着全是水味的可可。
就这样,我们之间的距离迅速缩短了。
她不擅长写那些奇怪的游学手册,于是每天晚上的时候我总是小声告诉她怎么写,以至于被骂了好几次。
点点滴滴的小事,把我们联系在一起,我也越来也喜欢她,欣赏她。
就这样过了几日,我们之间一直通过耳机联系,拿着耳机,班尼总是问我在听什么,我只能笑笑不回答。
“你到底和谁聊天啊。”艾尔海森也忍不住问。
“秘密。”
这是我们两个秘密,不会有别人知道。
很快,游学就结束了,我拿起那个耳机,恋恋不舍的放回去。看来,还是注定要分别的。她显得也很不情愿,我甚至忘了加她的微信,忘了要她的联系方式,只有几张照片证明了我们在一起过。
难道我们的恋爱就要如此终结吗。
回去的火车上那夜,我失眠了,感觉到和她完全没有了联系,看着一起拍下的照片,她笑的是那么灿烂。就这样辗转反侧,越来越迷糊。
熟睡之时,我感觉似乎有什么人蹑手蹑脚的来到我身边,把我的包中放了些什么。并在我的脸庞上轻吻一口。
但是我已经醒不来了,实在是太累了。
很快,火车就已经到站了,我翻了翻包,却发现了一只蓝色的耳机。
我淡淡的笑了,拿起耳机,不顾他人惊愕的目光,缓缓说出口:
“我喜欢你,妮露。”
“嗯,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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